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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篙 连载2

2023-07-04 21:18:59 来源:哔哩哔哩

水,第一视角的痛楚,很难受

这种状态往往被人称为贤者时间……


(资料图)

如果你已经看了几千遍的什么东西又像小电影一样在你面前回放,估计也会这样。

总而言之。

这无穷无尽的毫无营养的东西,在它的轰炸下我几乎已经无法肯定什么了……

受苦受难的解谜?

“至少会有入口。”

眼睛的闭合无法影响幻象……

这是个奇妙的技巧,训练人格分裂的技巧。

从一个角度,与另一个角度。我在触碰幻象。

它们是有边界的。不论……多么模糊。

我不得不睁眼,闭眼,睁眼……这个被称为眨眼的动作无疑在监视之下。

“如果,它确能让所有人看到幻象?”

不,那个眼珠……

那瞬间我确实以为自己疯了。

:“时钟显示屏上的数字缓缓跳到了24:01。”

我切换了一下屏幕,正好是一样的时间。

只是巧合吧。

游戏里已经反复演绎了不知多少天了,那些情景剧完全能连出一整篇龙王小说……

但是游戏仍旧显示是一周目。

“似乎还是没有抓到主线啊……”我伸了个懒腰。

或者说果然没有抓到吗?

:“你拒绝理解……你知道的东西。”

咔,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咔咔……

从一个角度讲我接触的是现实,我在说思维的频率;另一个角度是幻象。

我想我该从潜在的精神病变成不用证实的了。

“十二点了……”这种思考就像自己提醒自己……

:“那么,看吧,现在是。24:00。很有趣不是吗?”

我看着幻象的那部分,电子钟那种红色的显示屏字体又跳动了一下,闪光一样拉出来一道残影。

12:01?

“十二点的的名……”

“0点是新日的开场,代表,现在还是「昨日」。”

思维加速的像两个人的对话了。

“代价之一。”

他像是一个新的人格了。

前进是第一优先级…这是谁说的?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思维驱动着游戏的进程,它的字节声已近乎癫狂,如暴雨中的雨的敲击。

动不了?

:“红色的字,钟表的刻度,圆盘印在了月盘上,渲染成血色。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时间改指向什么刻度的?”

:“你看向了月亮……没错,血色很美。但是立刻你就意识到了什么。”

:“你在坠落。”

幻象不会带来任何其他的感知……

现在也只是鬼压床而已。

:“一切安静了。城市在上,世界在下。”

很难描述我所看见的幻象:

那轮血月早已消失不见了。我躺在沙发上,但一切都在上升,上升,上,浮?

城市在上,我在城市上方。

就像是一个翻过来的世界。

我不得不为那片城市的庞大而震撼,它竟然就这么蔓延,那些高楼,像是发光的苔藓一般。

没有触觉……

但能确定周围的是水。

是暗红的吧。没有办法确认,这种液体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完全不同于其他的幻象。

就像是为了强调一切都是在梦里一样。

为什么从这个距离看去那些东西还是如此庞大?说真的,那些,城市?

头顶上方城市里的仍旧在走动,仿佛被颠倒重力的只是我一个而已。

:“这是峡谷。割裂的故事。”

“你居然觉得是重力吗?”一个声音说。这次又是谁?

这才意识到下坠已经停止。

没有触觉的反馈。

我试着想象一下从高处坠落到地上视线应该有的状态———疯狂的摇晃与翻滚,然后……

没有,什么也没有!

轻柔的好像落在摊棉花上,但只有视觉……身下仍旧是沙发,还是那种触觉。

:“船。”

但什么没有看到……意识如同在棉花中飘荡。

“你在追寻真相吗?”似乎是被停滞了思维,浑噩间听闻这句话,那是难以想象的刺耳的噪声。

声音的主人不似它那般的嘶哑,但若是去注视那双眼。

不可直视。

这个念头在心中出现了一下。

那双眼……实在如虚空那样的深邃,却也同样的空洞,似乎潜藏在薄暮后,混沌,但是又像是绘在张纸上,在最核心的地方是白色的,影子。

就像全身一直隐藏在壳下一般,不得不要直视那唯一露出的眼。

眼神并不似刀那般的利器,也不是神那般要人去发自内心膜拜的什么,亦或根植于其血脉的恐惧。

那是纯粹的漠不关心,如冰冷咬合着的齿轮机械,但也是是随时可能爆发的飞轮……

“就像是在,「节制」”

“真相何必寻找?为何看不见?”我能感觉到自己摇头的动作,但还未有做出过决定:甚至还未理解他们所争论的真相寓意什么。

但这个人是谁?

“被替代的恐惧”如蛇一样紧紧拖着,那是原始的恐惧,那种人类用以换取文明的,不可称为代价的认知。

镜子,孪生子,替代者,克隆人……

乃至机器。

它迫使我去释放什么……

但仍旧无动于衷。

我莫名想要发笑,实属莫名。

这就是真相?就像背靠着的人与我做着相同的动作。

“听得见。他。”“沟通……不是现在。”

“很有趣……你想改变?”我看着这个生物突然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非是那种裂口,只是过度的扁平了,向上拉伸着,抽象的像是被扯开的画。

这个比喻不恰当。

画怎么会被这样扯开?

不,不是这样。

并非是那个生物改变了。他,那个壳一样的外衣,亦或那个过分的笑容……

错误的角度,角度。

在移动……

向那个维度移动,幻象的运动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错位感。

那个生物的位置像纸一样为一只手从顶上揭了下来。

枯,长,而干瘦,如同线条勾勒的,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楚,却惊人的灵巧与稳,动作轻快,像是采茶,速与巧并存。

“那是什么?”这无疑是我说出的话,但声音却干涩的像是另一个人。

那只手,伸向的是那座城市,那座疯狂的如野草一般横生的地方,那个在穹顶之上蔓延的地方,就是普通的伸手,如同那种手握月亮的把戏般揭下了什么东西。

那些高楼如苔藓般的荧光下,那只手似乎是半透明的,与那个卷一样的东西一样。

“h''s ehyenahh''s ehyenah……事情。”

“拉莱耶语……”我低声道:“不是虚构的语言吗……”

他似乎根本不关注我的存在,转过了身去。船舷的四周是雾气,纯粹的,但描述不出是什么颜色,只有上方与那盏挂在前面马灯一样的煤油灯旁才干净些。似乎只是注视它就让我脑涨了。

“你当明白……水,血色的。”不合时宜的,似乎原先打算说上点别的什么。

“我知道,早就见过——”渗水了?

那些东西只是水吗?

:“忽略那些丝状与絮状物,那些流转的胶体就是纯粹的血色。”

那个人,暂且称为人吧,终于动了。

从袍中抽出来个瓢?

一下一下的把水舀了出去……

空气莫名的冷下来,似是雾气围拢了过来。煤油灯焰光晃动,背影也成了看不真切的之一。

“你选的。”沉默许久,他终于说。

“你去。”

就像是被抛下去。

最后的画面停留于他手中的鱼竿,正不符合透视原理地升到天上。

水下是城市……

一模一样的城市,几乎就是头顶的复刻。

水底向上反而看不见什么雾了,灯火出奇的明亮,倒置的景象似乎比在上方的时候更加接近。甚至在看时有一种压迫感,那种身处于峡谷之中的夹缝感。

水下的城市,是血色的。

一切都是同样的颜色,那种纯粹却朦胧的血色,像是蒙着纱,嘈杂的如同在水里,但没有溺水感,或者说,像是看客,带着一种极大的虚幻感。

灯光是血色的,并非是为水渲染成的,就是原本的色彩,刺眼的拉成一片光斑。

我花了不少时间才辨认出那是个残破的信号灯。

明明仍旧在使用……它的灯不时就会转换一下,但翻来覆去还是这个颜色。

血的红,映着周围破败的建筑。

并非老旧亦或战损,是那种为时间彻底腐朽的感觉,那种已经消亡却为人挖出强行拼接在一起的感觉。没有残垣断壁,空旷的街道亦洁净,只是散发着萧败的气息。

没有植物……没有动物,听不见什么,就是嘈杂到极致的信息。

那些不知名的晦涩语言并非要求交流……如同无意识的呢喃散布在一起。

“Fai!”“ Geyrat!”“Ghafla, hajj giudchar!”“Mgvulgtnah bthnkornah! ”

但都是有迹可循的语言。像是已经消亡的那些东西留下的话语,被洋流挟裹着来到这里。

在所有东西中最显突兀的还是月亮。

它是纯粹的,仍旧是那般模样。一轮皎洁的满月。

太过正常了,不是吗?

“水上根本没有什么月亮。”

它就像一个虚幻的倒影,被映在不可能看见幻影的地方。

心控。

世界组成的一个小部门。不必纠结世界为它掌控或世界组成心控。它只是为上级服务的一个部门,就像公安局。

没有什么必要那么的重视,不过那个提供“装置”的贤者亦是先知。

装置不是什么物品,不是机械,也不是血肉,甚至不是灵所能见的范畴。

“这只是个衍生体,型号很老旧了。”

该更新了……

心控部门不必一直运作着他们对思维的强制修改,那种涂鸦一样的幼稚思想只会造成浪费。古老政治机器不得不为那些缺乏开发的头脑敞开下去,以防止在浪潮中彻底宕机。

为了一个目的服务,这个时代没有一个人可以视作普通,亦没有一个可以视作非凡。

“然而若是上天指定要人们分出三六九等,那又能怎么办呢?”

他闲着无事把这段文字输入了电脑。

那是个Word文档,标着2008的后缀。

这种行为已经属于是逾越了,不过对纯粹的发牢骚上面总是很宽容。

这是另一句原则,即尊重意志……常有人宣称傻子之所以没有能力是因为他们没有什么资格称为有意志。

那真是奇妙,意志是什么居然不能由人类判决……他嘟囔道,心知这句必然也会为录入一套体系中。这是正常流程,还是那句话,很宽容。

一阵退格的声音删去了刚才他输入的字。

咔,咔咔,咔,咔咔咔……

若是有心观察,那个声音与游戏中那打字机声如出一辙。

“找点别的事做去。资源有限。”

啊呀呀呀……面对着屏幕,他摇了摇头。

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敷衍的话语。现在怎么说还缺资源呢?

空间,粮食,财宝,亦或是那些武器,那些神奇的造物……

不是一直都在泛滥吗?

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找点别的事做,也只能是打打游戏什么了。很难理解那个游戏的存在。它过于特别了,不论是其本身亦或得到的视线。似乎是忽视了更为重要的事情,尽管它们就在眼前。

上面的说他们在运营游戏……

他清楚这不可信。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没有键盘的电脑,屏幕散发着蓝光。

打字的声音回荡着。

如两个次世代的幽灵。

汇报:

D1274号区块异常。完毕。

“请求调取详细记录。完毕。”

电脑的画面突然为一串红色文字取代。蝌蚪一样,在不断的变化。

(指令:中止。)

显然是被干涉了……

(遵循守则)

不不不……你所以为的知晓距离真实已经太少了。

他拉开了窗帘,就像要驱散什么潜伏在黑暗里的东西。

霓虹的灯光。但现在大多数为那些警报的红色取缔了,主机的运行一直都是隐秘,没有负责维护这座山一样庞大机器的人员,职责所及只不过是可以近距离观察它输出的提示而已。

它从不如那些人类亲手创造的钢铁巨兽那样吞吐能源,至少不是他所能理解的能源。

探照灯在这里还不够尽到所需的能力。

他依稀听见奔走的人在尝试重启系统,不过这当然是徒劳。现在该做的事情只有确保屏障仍旧发生,那个模块的工作就并非是由它完成的了。

“他们对这里的关注实在太少了!这片大陆……”“需要更多监控!”

荒瘠,古老,残破。这就是地球的复刻之地,他亲眼见证着他们改造这个地方的那一刻。在改造完成的那一刻,所有的要塞就已全部建造完成了。

那时他的长官就在他面前操纵着设备。熔岩,就像巧克力一样无关紧要地喷洒,被涂抹成海洋,修改质量,重力……显得举重若轻,就像是那飞船荒唐的全景玻璃窗一样。似乎唯一合理的就是这些像是赛博风的城市,但那也是不必要的。

“所以你必须学习这些东西,你的职责无疑就是要做这些。”他提醒自己。

他的能力不足以去克服这么多难题。系统几乎注定只凭自己在那机器方面永远都是抓瞎。

从系统的空间里抓出一支注射器,玻璃管中的液体沸腾着向周围不断逸散气泡,几乎把中间那点宝石一样,几乎凝滞了的东西隔离了。

注入。

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已彻底消失了。

有些事情必须快点完成。

上面或下面都可以不关心,前提是他做到了。

囚笼的存在是种保护……就是那些对此心怀愧疚而于心不忍的人也会明白,那些放烟火的纯纯是想毁掉这些秩序。

没有这种仁慈。

他的身影在无数个点位闪烁着,像是一个又一个残影的叠加,无数的思维已以他为核心联结成了网状。意识为意志征服,无数次,都像是那种被描述成成了神的感受。那种概述成万-一的状态。

疯狂传递的信息像是传输的能量,那个主机正缓缓为这些电弧般的链接包裹。海量的数据通过了整个阵列,又以更为夸张的模样被投入下一个周期。不只是主机的状态了,甚至是所有区块的信息,那些最后时刻的记录被重新提取分析故障的可能,评估风险,以及那些区块人工的监控,但它们最终只能浓缩成一小段人类理解的语言来归入总库。

“申请调换。”

“通过。剩余时间:17h21min-s”

那是脱离人类范围的统筹。

链接不断向外扩散着,网逐渐覆盖到了整座大陆。那些无形的屏障在灵的维度上矗立着,与星球之外的拼接成了一个个格子。像一个巨大的多面体。

“「戒备」开启”

星环一样的能量缓慢流动着,形成一个暗淡的星环。

周围恒星表面的那些眼符号仍旧闭合着,那个造物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大概率不会有什么事了。

嘈杂的思维再次开始出现,他用了许多力气才那些东西重新收束成一个整体。即使是最坚强的战士也需要时间才能适应这种模式,无我的阵列是从前争霸的必要手段,现在也是,或许未来还是。

过程还有17h。以传送而言,已经不知道是哪个仓库调取的了。

星球上那些暴乱从来都只是小打小闹,来自太空的才会致命。

上次他们几乎摧毁了伊米茨的化身,那只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的外神系列造物。

这已经够疯狂了。

“然而,或许文明早已在进行着这样的对抗。”

他从无数链接的记忆中找到了这条,它,很普遍。

甚至于他自己也曾这样猜想,面对着宇宙之外的景象。

略微荡漾的波纹把小行星带切成了两段,像是电浆一样的东西发生了爆炸,碎片飞溅。

灵早已到达干涉现实的层级了,剩下必须做的是「节制」。

幻象能让人前往星海……但他们须坚守那个被称为现实的地方。

不论是尽职责或尽族群的义务。

机械一样的冰冷壁垒筑起了最后一道防线,它是令人悲伤的仁慈。

庞大的数据流仍旧要通过那些不知名通道流向网络,如果是能量这些东西足以贯穿整个星系团。

所有可能的东西都有必要,身处“现实”的每个瞬间都可能在赔误时机。

虚构文字语言源:弗雷曼语,拉莱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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